文鼎义侧脸蔑了他一眼,南荣寺立刻就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揣着手不再开口。
又看向远方,文鼎义深邃的眸中蕴含着风暴,“察部的天是时候变了,这宜城,也该回归陛下的手中了。”文鼎义嗓音低沉,悠长的叹了口气,又接着道:“荣寺,将消息如实传回,再派人去给公子送消息,务必避开察部之人。”
“城主大人……”南荣寺张嘴刚要说什么,便看见文鼎义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眸看向南荣寺,眼中好不掩盖的悲伤和坚定,一瞬间便让他闭上嘴,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办,只是大人,你我还需忍辱负重,这天,变的时间还有很久。”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年。”文鼎义释怀的笑了笑,便走下了高楼。
南荣寺看着文鼎义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实在是孤独悲凄,令人心泛涟漪。
他跟城主多年,也受制于察部多年,这是第一次见文鼎义这般坚定的语气和神态,以往从来都是无可奈何。
下了高楼后,南荣寺便寻到一个院中,男子站在院中,手中的剑正飞舞着,一招一式皆是触目惊心,让人生惧。
“达罗大人。”南荣寺出声打断达罗的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