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已明里暗里打量了很久,这时见时宜往外走,终于大肆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位……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她你不知道?魔君座下第一人,那个最喜欢强抢有姿色的男子的魔头啊!”
“看她如此装扮,就知不是什么好人,魔界这两年真是越来越张狂了。”
“兄台这就有所不知了吧,这位魔女尊下,可不只是贪色一条罪行呢,呵呵,你以为她是靠什么,成为的魔界魔君之下第一人,那个魔君……听说……”
话虽是悄悄说的,可在座的修仙者哪个不是听息辩音的高手,话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看时宜的眼神便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时宜却不可抑制地勾起唇,往外走时甚至有些愉悦。
说吧,尽情地说,安插在她头上的罪名越多越好 。
现在说的越大声,到时打脸就越疼。
多有意思啊。
客栈外,一对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子,衣衫褴褛。
那儿子瘦得只剩下了一副骨头,紫青伤痕遍布,正在诉说母亲被始乱终弃、自己遭继母虐待,他们还在当地大有势力,自己迫不得已,只能和母亲跑到虚灵山脚下避难的经过。
无辜又可怜。
虚灵山因为出了个试炼境,修仙的修魔的都从四方赶来凑热闹,平常的人类避之不及,早早搬离,如今还能在此看到两个凡人,也属稀奇事。
何况,又是讲述这等足以调动人情绪的遭遇,母子二人早被修士们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