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不顺,这两年似乎他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原先一腔热血,到现在几乎做什么都提不轻精神了,他有天照镜子的时候,差点没认出自己来,这样沧桑的人,居然会是他沈重。
晚上他居然也能忍受得了蒋兰花不洗脸,不洗脚,不刷牙就躺炕上睡觉了。
他觉得他在被蒋兰花同化也影响。
这不是个好现象,他得寻找出路,得再想想办法,这样的想法刚在脑子里盘旋着,就听村里的人说蒋兰花在皂坊惹事了,他差点没气死。
这皂坊她是怎么进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才进去短短几天就敢惹事,沈重都忍不住要佩服她了,真是无知无畏啊!
觉得自己是支书的闺女,就是天下无敌了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瞧着崔家的人上门来讨说法,心里居然隐隐的有着一丝兴奋,好像蒋兰花受苦,自己就能出口气一样的。
蒋兰花听着外头喊话的是崔季铭,她浑身一个哆嗦,崔季铭和崔家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没结婚的时候混账了一段时间。
旁人只要说崔家一句不好,他能立马捡起石头和人拼命,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怕自己会死,这股不要命的劲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河村不少人都见过他和人打架打的一头是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