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就范,在极困难的情形,意图向外界留下痕迹。
“岩本君的做法很像一个典型的日本人,”田村说,“对前景报以悲观,但又觉得必须做什么,留下什么。这个东西放在那个夹层里,很可能一直不被发现,或者被发现时一切已经无效,但他仍然留下了这个,却并没有其他任何举动,直到自己发生意外。”
郝涛打开自己的电脑,期望将音频复制一份,被朱警官摆手阻止了。
田村将细小的U盘取下,郑重地说:“这个录音不可以再复制第二份,也不会在除我这台电脑之外的地方播放。”
朱警官和郝涛将田村送出警局,田村婉拒了派车的建议,叫了一辆车,直奔机场:“只能离开这么一天,必须即刻回去,在那里观察、留守。”
朱警官和郝涛知道,在大阪,疯掉的棋手岩本仓、提供音频的棋爱者藤田,以及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和事,须臾间都有风险。几个人都有个没道理的联想,既然小野新平是个日本名字,总觉得这个系统跟日本更有关系,该不会是总部所在地吧。田村觉得关系重大,来中国一趟通报情况后直接返回,机场来机场去,连酒店都没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