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轩冰冷无情的话语就像是帝王的审判,听到江子笙的脊椎都冒出了一丝丝的凉意。
“如果三天之后还没确切的证据,你就会放了任锦明吗?”江子笙虽是这样问着,但是她要脚趾头想都知道任锦轩不会这么做。
“会有证据的。”任锦轩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带着江子笙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江子笙听他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了下来,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变化,仰起头看着任锦轩那张艳色倾城的面庞,朱唇微微张开,“母妃受伤的事情,我拖人告诉父王了。”
风轻轻吹来,席卷着一股清新的花香。
江子笙微微握紧了任锦轩拉住她的手指。
任锦轩唇角轻轻勾起,轻轻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江子笙如嫩白纤细的如同葱段的手指,心里似乎涌上了一道暖流。
“父王回来也好。”
这几年母妃与父王一直相敬如宾,尤其是母妃,在他不在的时候,更是直接把父王当作陌生人处理。
这些原因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父王当年醉酒与花桃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次他会当着父王和母妃的面,亲自将他们心中的那根刺拔掉。
轻轻推开房门,江子笙走到王妃的榻前,看着她逐渐恢复血色的面庞,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王妃脏器伤势严重不能大补,用药膳可以慢慢的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