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不停地点头,心情愉悦:“是啊!是啊……没有那么厉害了,嗓子也舒服多了,没有那么多浓痰。”
“娘……怎么会这样?”那些药渣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母亲的病是治不好的。
刘氏缓缓地道:“儿啊……娘和你说,你是不是认识一个长相特别标致的姑娘?”
“没有啊……您说的这是哪里话?”章远有些难为情。
刘氏有些纳闷不解:“咦?那姑娘说是你朋友,懂一些医术,她帮我看了病,给了我好几天的用量,那药甚好,一点都不苦,很小的一颗白色药丸,你看,就是这个。”
接过药,章远眉头紧蹙,见所未见……
章远有些担忧地问:“娘,你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好像复姓南宫……可晴。”
章远有些不安,忙问:“娘,您为何才和我说……?”
南宫可晴不就是街头巷尾议论的那个诗词大会上的才女?她……怎么会给他娘治病?这……怎么回事?他也不认识她啊?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章远问得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