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柔缓缓说道:“皇甫奇在我之前飞升,于林在我之后飞升,但这两人都在我之前来到上清学宫。不过,我来到上清学宫时,没有遇到皇甫奇,我只遇到了于林。”
秦枫不禁追问道:“于林现在何处?皇甫奇又去了哪里?”
姜雨柔轻声说道:“清明时,我还可以给大师兄上坟,有时候还可以隔着墓碑跟皇甫师兄说说话,讲讲我们当年在中土世界的往事。只可惜学宫里的那一座坟冢,只是于林的衣冠冢而已。”
秦枫当即如遭雷劈,愣住半晌,难以置信道:“都,都死了?”
姜雨柔心神复杂地点了点头。
秦枫咬住嘴唇,沉声问道:“与言一诺有关?”
姜雨柔轻声说道:“皇甫奇的死,言一诺脱不了干系,于林的死,我没有证据!”
秦枫强压住心头的不平,他继续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姜雨柔看了看秦枫,理了理思绪,沉声说道:“皇甫奇与言一诺本来是同窗,皇甫奇凭经世致用之道,独辟蹊径,成就原本远超过言一诺。言一诺与皇甫奇本来关系良好,结果在一次流觞曲水文会上他蓄谋已久,突然对皇甫奇发难,指责经世致用之道乃是披着儒家大义的蝇营狗苟,与大道不合!”
秦枫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想起了荀有方在百家殿文会上抨击经世家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