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高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嗯”了一声，眼泪已经打湿了眼眶。
“小羽，爸爸可以答应你，但是能不能再等等？”
“爸，为什么要再等等？”
“等你妈过了头七，你再去四川找姚远吧！”
姜妍羽心口一紧，看着墙上妈妈的遗像，“嗯”了一声，走进屋，关上门。
姜高看着客厅那台电视机，眼神越发阴冷。
转过身，他给妻子上了三炷香，目光宠溺，“小琴，头七快到了，三个人头送给你。”
高杰等人坐在电脑面前，目不转睛看着监控中的画面。
法医推测两名死者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11点左右。
监控画面中，过了十点，河边景观带的灯光熄灭了不少，画质变得模糊不清。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群人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
一名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骑着电瓶车出现在监控中。
“老大，凶手肯定是这个男的，这家伙从烧烤街就一直跟踪吴刚和曹俊程。”小武兴奋道。
高杰冷着脸，“继续往前快进！”
“是！”
很快，他们看见吴刚和曹俊程来到河边，做出解裤子的动作。
“老大，这两人是在河边撒尿，一定是这个人从背后把他们推下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