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圆淑破涕为笑。
“二位,继续!”刘懿无赖一笑,“让我等后生也好好学学什么叫郎情妾意!”
尴尬又紧张的气氛略有缓解。
屋内沉闷了许久,就连吱吱叫的秋蝉,也识趣地不再发出声音。
许圆淑绷着脸看向柳永,有些埋怨地道,“当年,你为何要走?”
“当年,柳幻伯母曾书信一封,告诫柳大哥要识时务,要为两族利益,不得与许帮主成婚,柳大哥为免两族遭血光之灾,遂悄然出走。”
刘懿立刻呲牙补位,也不管闷葫芦柳永想不想说,反正刘懿是替他说了。
小娇娘和小缁流似乎有些明白刘懿方才的意思了。
原来,刘懿待两人来到这里,是做和事佬的呀!
许圆淑斗色衣薄,听闻之后,使劲儿揉了揉乌黑顺滑的长发,如同一只咆哮的小狮子,对柳永吼道,“乐达(柳永字),这种事情为何不与我说?难道咱俩的情分就这么经不起考验么?我们可以一起浪迹天涯,甚至,可以一起回去把事情解决!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好生糊涂啊!”
柳永如一头不善言谈的老牛,闷声低头在那里自顾自抚琴,眼中似有纤蕊,却仍然不言不语,这可急坏了刘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