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男人如对待蝼蚁一般的施舍,玄机银牙轻咬,太过在意的自尊让她脸色通红,羞愤、耻辱、无力在俏脸上不断闪过。
几度张口,终究化为无声,随后玄机闭上双眼,扭过头,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是我太过良善?”
“还是太好说话?”
“让你这么不知所谓?”
陆白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冲玄机说道。
玄机瞬间睁开双眸,眼中的愤恨直欲将陆白淹没。
“既已技不如人,玄机自然甘拜下风。”
玄机冷声说道。
“整个关于阎家和定远军所有的消息明早之前准备好。”
“没有下一次。”
陆白冲着玄机冷声说道,说罢,也不待玄机回话,迈步走向桌前,收起上面的玉简。
随着一声关门声起,惊醒了震惊、羞怒之中的玄机。
一阵凉风吹过,方觉脖间温热。
就这样,玄机静静地听着渐远渐轻的脚步声...
寅时,青州学堂,陆白看着依旧没有好脸色的老妪和嘴上能吊油瓶的小小。
“江先生辛苦,晚辈有个疑问想请教下江先生,不知先生可否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