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人来得太快了,要不然她还可以慢慢来歇口气的。
大步地往外走,清晨的风有些冷,廉舟看着她生起了些心疼的情绪,还是大步跟了上去:“二小姐,我套好马车了,赶马车去吧,你可以马车里休息一会。”
“也行。”她一笑:“你年纪虽小,可还真是细心。”
运河上面薄雾萦绕,沿着河的两边,土地方才肥沃一些。
除了有人种的田地,她便让他们开荒,先种些油菜,土豆,玉米之类的。
金氏这边的人果然什么都不懂,幸好的是她表哥派了好多人过来,从开荒到种地,都细心地教导他们,倒是省了她不少的事。
主要是金氏这边的人,一路过来吃了不少的苦,估莫着也想开了,也很配合地做各种粗活。
反正她把丑话说在前面了,要走都行,以后就是逃犯了,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如果是一些目光短浅的粗野之人,可能不会在乎这么多,但是从小读圣贤书长大,又被各种教育薰陶的荣贵世家,想法是比较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