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谏见罗穗穗红着眼眶哭,一时间有些无措,他与罗穗穗相处数载,很少见她流泪,尤其还是这般委屈伤心的模样。
不过想来也是,也不知她是何时来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彷徨无助,偏又发生了昨日那等事。
不过他得弄清楚,昨日之事究竟是不是她。
若是不是,那他就又不干净了。
想到此处,都云谏心中一阵无名恼火。
他心痛愤怒之余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有为夫在呢。”
罗穗穗被便宜相公的亲近一时间弄的有些无措,她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尤其还是如此这般近距离,她都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可人家也是好心安慰她,她也不好推开,只得僵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入夜,两人各自收拾好心情。
都云谏理了理油灯的灯捻子,昏暗的屋里霎时间亮了许多,余光扫了眼正在铺床的罗穗穗,心里悄悄盘算着。
见她整理好床铺,都云谏故作羞涩为难的模样,清了清嗓子,“娘子昨日因何吃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