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把名单接过去看了一下,总共有四十多位,介绍的很简单,就是姓名、年龄、官职,其余什么也没有写。
“多谢洪大人。”华榉把名单收起,拱手说道。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洪穰随后笑了笑,说道:“早就听说华大人写法、绘画双绝,连陛下都称赞不已。只可惜下官职小位卑,无缘一见,今日华大人既然来了寒舍,下官斗胆请大人留下一幅墨宝,不知大人能否应允?”
华榉笑道:“在下那两笔字画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既然承蒙洪大人看得起,那在下就献丑写一幅。”
洪穰大喜,急忙让人拿来了大张的画纸铺好。
华榉站在桌前想了一下,提笔蘸墨,在纸上一气呵成画了一幅兰草图,之后又题了一首诗。
随后放下笔,拱手笑道:“献丑,献丑。”
洪穰看了一下画,然后看着题诗念道:“兰草已成行,山中意味长。坚贞还自抱,何事斗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