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科长说:“许守义,现在请你回避一下。”
许守义说:“人是我杀的,与杜秋燕无关。那个王八蛋强奸我老婆,还掐着我老婆的脖子不让她喊叫,我赶过去看到这情景,顺手捡起一块砖头,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下去,拍了一下他还不松手,我接着又拍了两下,他才松了手。我把他从我老婆身上推下后,发现他死了,我就扒开下水道井盖,把他扔了进去。”
警察问:“你说的是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就是来自首的。”
我一下感觉天旋地转起来,厄运就这样出其不意地降临到了我们的头上。
进入到司法调查,警方询问我事情的经过时,我只好按许守义事先说的自毁形象,说死者掐住了我的脖子,解开了我的裤带,他在糟蹋我时,被许守义赶来,才顺手拿起砖头拍了他。我本以为我承认被糟蹋了,就可以为许守义减刑。可警方讲求的是证据,并不完全依据我的说辞来定案,他们通过提取死者身上的分泌物加以化验对比,最终证明了我没有被真正性侵,所以对许守义的量刑并没有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