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这么隐秘,都被秦瑜找出来了。
“不是什么东西。”沈哲定了定神,非常镇定的道。
“不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真不知道?”秦瑜拉开袋子,又手指轻沾些许药粉,在自己手上轻轻摩.擦了一下。
这玩意,极细腻,浓度绝对高。
秦瑜沉沉看着沈哲。
这个让所有都崇敬的沈医生、在灾区兢兢业业救灾的沈医生,还真是什么都有。
若不是他将这主意打在她身上,她永远都不知道看起来温文尔雅得沈医生原来如此道貌伟岸。
站在一边看热闹看懵的群众,惊讶的看着秦瑜。
原来秦瑜刚才不是要在太阳下办沈哲,而是要找这个药粉。
沈哲不回答。
“瑜丫,这药粉,倒底是什么?”有人好奇询问。
秦瑜将手指上药粉摁紧,扬起给所有人看,神色冷肃,声音清冽的解释道,“昨天,卫生所送别义务医疗队,在我喝的酒里,这位人人敬畏和崇敬得沈医生,在我酒里放了粉末,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粉末里,含有高晶度迷惑神经、让人产生幻觉得东西。我喝完酒之后,沈医生一定要送我,马路上我被迷惑了!”
大家一听,纷纷交头接耳。
秦瑜这一说的意思是,她和沈哲抱抱亲亲,并非她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