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来了,双方都是话里有话,借助讲故事,给对方施压。
老念接着说:“既然都是吃搁念的,我就不瞒你了。你这个小兄弟在嘉峪关做下了大案,官府催得紧,我要带着走。”
我一听,心中一阵加紧,啊呀,我在嘉峪关和懒龙偷窃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三师叔不动声色地说:“看起来老兄不是鹰爪孙,咋干起了鹰爪孙的勾当。”
老念说:“实不相瞒,我也是吃搁念的,以前走江湖做响马,道上的朋友都认识,去年失手被捉,关在嘉峪关大牢里。你这位兄弟在嘉峪关犯下事儿,失主家的儿子在省府任要职,给嘉峪关下了死命令,必须找到偷窃人。懒龙也提供说,你这位小兄弟是个过客,不是嘉峪关本地的。官府没有办法,就到牢房里找到几个吃搁念的,让我们分头查找。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听得暗暗心惊,偷偷望去,看到老念和三师叔脸上都非常平静。这才是江湖中人,心中波推浪卷,脸上风平浪静。
三师叔问:“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老年说:“我在这一带转悠了很久,前两天才看到你们。你们在岳家原设局,拿出了那颗大坠子。那颗大坠子就是嘉峪关丢失之物。”
三师叔说:“你在哪里?我那天没有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