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愣了愣,看着她的憔悴模样,也不由心酸,将她抱住,“水水你不要哭。”
“我哥呢?”
“一起回来了,送到了刑部那。明月他们也在那里。”
白水怔了半晌,才道,“苏大人也在?”
“在……只是他现在是礼部的人,这些事估计无法插手。不过水水你放心,姐夫他不会坐视不理的,我也不会!”
白水心无起伏,哀莫大于心死,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洞穴,在看见兄长一瞬间的崩塌感。像在漫无边际的地方走了很久很久,知道前面有出路,可走了十年二十年,突然有人告诉她根本没有出路!
没有出路,没有目的,没有了依托。
她努力了那么多年,最后却换来兄长的一具白骨。
她以为自己能扛得起天地,可现在天塌了,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渺小如蚁,弱小如虫。秦放知道她难受,想叹气,又不敢,只能紧紧抱着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背后声音惊讶甚至是愕然,连嗓音都在发抖。秦放猛地一顿,回头看去,诧异,“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