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意更深了。
而她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别乱动,我去拿医疗箱,给你处理一下脚伤……”
调侃完,他去取医疗箱,寻了一支跌打药膏给她敷上。
揉搓的时候,疼得她哇哇大叫:“你轻点,你轻点,疼,你要疼死我了……”
傅千循暗暗一叹,抬了一眼,神情变得越来越古怪。
“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被他盯得心头毛毛的。
“这屋子隔音很差的,你喊得这么响,邻居们估计会想入非非……”
她一怔,脸唰的通红。
色狼。
原来哑巴仔是色狼,一领证,他说话真的是没了把门。
“我去拿冰给,再给敷一敷,然后必须把头发吹干……”
他的嘴巴虽然有点坏,但做的事,却是想为她好。
她看着他把冰取来,小心地给她敷了一会儿,然后,取来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
“好了,现在伤了脚,你哪也去不了了,乖乖待在床上……”他扶她躺好:“我去给你买药。”
安顿好她,他转身出去了。
时欢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脸上的躁热迟迟下不来——今天,她真的是出师不利啊。
没一会儿,傅千循回来了,他去倒了一杯水,来到房间,看到她的面色还是绯红的,叮咛道:“来,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