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攸宁听着,眉间紧蹙,轻轻叹道:“这俪宁是越发过分了,”又侧眸看着郁青青,问道:“湘儿可有何对策?”
郁青青应道:“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也不晓得二公主会从何处下手,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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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殿内,乾德帝独坐龙椅之上,烦躁地翻阅着面前的奏折,看了约麽有半个时辰,实在觉得心烦意乱,将手中的奏折重重的砸在案几之上,对底下之人喝道:“这都多少时日了!就一个沈君琰!你们便迟迟搜捕不到!你说朕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
众臣一听,纷纷跪地请罪,叩头不止。
乾德帝见了,不由得更加烦躁,站起身来,衣袖一甩,又道:“请罪请罪!每天都是请罪!除了请罪你们还不会说点别的?!”
众臣听了,更是不敢再言,只低眉顺眼地跪在原地。
高荣见了,在一旁温言劝道:“陛下息怒,可莫要气坏了身子。如今琅华公主已然回宫,诸位大人们便再无忌讳,抓到驸马,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乾德帝听他依旧唤沈君琰为“驸马”,侧眸看了他一眼。
高荣会意,轻笑着在自己面颊上轻轻拍了一掌,又道:“您瞧奴才这嘴,又乱说话了,该是沈家那乱臣贼子才是。”
乾德帝方轻哼了一声,转开了头去。
众臣一听,皆表了忠心,誓要将那乱臣贼子尽快抓获,以安乾德帝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