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的,我给她打电话,如果她爸爸在,她就装作和患者进行病情沟通。
有一次,我又给她打电话,用我们的暗语先问道:“陆医生,女人要是怀孕了是一道杠儿还是两道地杠儿呀?”
一道杠儿就代表着她一个人在家,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她聊天。
二道杠儿就代表着她爹在她家。
她在电话里笑着说:“两道杠儿。”
“哦,是这样呀。“
接下来我们就用我们提前定好的暗语像间谍一样聊天,表面上我们说的是病情方面的事,实际上全是绵绵情话。
说着说着,我就说下道儿。
她奶凶奶凶地说:“这位患者,我发现你不但有这方面的毛病,你可能在别的地方面也有病,不如我顺便也一起给治一下吧。”
这是她常用的杀手锏,就是想让我变成李莲英。
我咯咯坏笑,“啊?陆医生,我不知道你还懂男科方面的事,我还真有几个男科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你呢,比如说……”
这个时候,我听到陆厚德的声音,“谁呀?”
陆秀雯马上说:“我的一个患者。”
“患者?患者怎么的电话打到家里来了呀?”陆厚德明显是起了疑心。
陆秀雯“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忽悠她爹的。
一个星期天,陆秀雯休息,我约她看一部刚进口的米国爱情电影。
我本来想去接她,她不同意,怕让她爸看见,让我在电影院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