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曼琳满以为康嘉炜听到这些消息后会高兴得忘掉一切不高兴之事。可事与愿违,他不但没高兴起来,反而显得更加忧心忡忡。
“嘉炜,你不觉得高兴吗?”
“当然高兴,可是看到你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是看我不顺眼?”
“是看你好可怜。”
“我可怜吗?回到家里有老公陪着住着如此豪华的别墅,去了公司‘杜总长杜总短’叫的你心花怒放的,前头有人开道后边有人殿后,要说有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再说我那俩宝贝天真活泼淘气可爱,每天见到他俩,就把我逗得乐不可支。我每天高兴都高兴不过来,哪会可怜呀!”
“你别说了,你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你表面坚强乐观,但你的内心痛苦,其实你活得比谁都可怜。”康嘉炜说得凄切,泪水止不住流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淌。
杜曼琳慢慢蹲下身,用手指为他揩去泪水。
康嘉炜突然抓住她的手,又把脸埋在她的手掌里,不停地用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磨着磨着,他又双手托起她的下颌,静静地、静静地目视着她。
“曼琳。”康嘉炜好像有话说,但又迟疑不说。
“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别压在心里。”杜曼琳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
“咱们……离、离婚吧!”康嘉炜好像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说出这话的,“你这么年轻,正是享受生活的时候,没必要守着一个太监一样的废男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