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看向瑞雪跟和煦,“你们两个人是咋想的?”
瑞雪努努嘴,“我,怎么都行。”
和煦点点头,“我也是。”
这话已经问过多次了,两个孩子并没有明确的目标,瑞雪跟和煦去过广州的滑雪场,那里很大很震撼,而且在广州厦门深圳等地拓展冰雕业务,他们也做得来,到大学当教授也做得来。所以,毕业去向成了难题。
江溪莹想起小时候的威海,那时他是一根筋。想着,她的眼睛不禁多看了几眼威海。
秦月的眼睛似乎就是专门看着江溪莹的,看到了江溪莹多看了两眼威海,她心里便不舒服,这桩亲事,她着实的不喜欢。
但现在的威海不是一根筋了,威海陷入沉思,半晌,他问姚立冬,姚立冬摆摆手,他已经是86岁的老人,耳朵很沉,他知道此次饭局的目的,但大家说了什么,他几乎什么都没听见,所以,他不发表言论。
过了八十岁以后的姚立冬话变得很少了。
威海转脸看秦月,秦月说:“我没意见,只要孩子们满意就行。”
最后,威海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你们两个如果喜欢当老师,那就去你们喜欢的城市你们喜欢的大学竞聘当老师吧,业余不能丢掉冰雕手艺,你们是第三代传人,寒假的时候,必须回冰城雕冰。暑假在南方也好,北方也好,宣传冰雕,为冰雪事业做出点贡献,这样,这件事不就兼顾两全其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