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许忠身体结实了许多,脸上也有了血色。
宋暮阳听他调侃,微微苦笑:“我现在这样还敢露面吗?何况伤势未愈也不适合动手。”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去擂台上把悟慧那个贼秃打死,可惜他现在没有嚣张的本钱。
“你啊,逃跑的本事要好好练练,要知道,你要是死了,死的可不是你,还要连累我那二十二个兄弟。”
宋暮阳没理许忠的话,而是微微发楞,那种奇怪的感悟又来了。
“奇怪了,你们谁在练蛇柳千丝剑?”
他问二十二个住客。
其实不用确认他也知道,没有人在练。
那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疏云梦和姬空沐在练?
可是他们练剑的感悟怎么会到了我这里?
不对,这感悟不是来自一两个人,起码有四五人之多。
“姬空沐这帮人也是可以了,有了部天阶剑法,就来个人人都学是吗?”宋暮阳心中微微鄙夷着。
他这两天都躲在许忠住过的地下室里,许掌柜对他还不错,当他是半个儿子一样。
这让他被疏云梦敲诈的郁闷微微好了一点。
酒儿一直没有醒,于嫂照顾着她。——就是那个一直照顾许忠几十年的女人。
中午一过,宋暮阳又换成那副胡有德的面孔,离开百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