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关切的眼神,昔日父亲对自己的种种疼爱浮现眼前,安陵真愁绪稍减道:“爹爹,女儿没事,只是跑出去玩了,让您担心了!”
安陵潜长舒一口气道:“这么大了还到处跑!不过回来就好,爹这些日子天天都在找你,这离忧岛的每一寸都被我搜了个遍!唉,真担心你有个闪失。”
安陵真双目含泪望着父亲,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安陵潜发觉女儿有些异样,换了往常,早朝自己撒起娇来,全不应是今天这个样子,不由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伤着吧?还是有人欺负你?告诉爹爹!”
安陵真哭意更甚,安陵潜愈发焦急起来,不知女儿遇了什么变故:“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告诉爹。”
安陵真从怀中取出丝帕,交给安陵潜:“爹,你自己看吧。”
安陵潜一脸疑惑地接过丝帕,当看到上面竟写得有字,疑惑之色更甚。但安陵潜读下去时,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安陵真在一旁关切地看着父亲,心中紧张异常,如果父亲承认丝帕所载之事,自己该如何面对?丝帕上虽只有寥寥数语,读完亦不过片刻功夫,安陵真却觉得这片刻却比得过千年万年。
安陵潜将丝帕合起,重重叹了口气道:“唉,十四年了,你都长得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
安陵真紧张地胸口一起一伏。
安陵潜接着说道:“当年,你外公风重天修炼离忧教内功至第九层时走火入魔,猜疑之心日甚一日,以至于后来性情变得极为暴虐乖张,残杀离忧教弟子数十人。教中长老迫于无奈,这才另立我为教主。我本想只废其武功,让其无法作恶,使他得以安享晚年。可谁知他武功如此之高,即便我与教中高手合力,仍被他突围逃走,至此下落不明。我并无害他之心,只是当年实属迫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