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告假,这本已是欺君之罪!”六皇子眼看着自己满盘皆输,气急败坏。
汐康帝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你可知罪?”
“父皇,欺君之罪该当何罪?不就是孩子跟父亲撒娇吗?”楚阡陌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后半句几乎是嘟囔出来的。
“放肆!天子面前无戏言。欺君便是死罪!”六皇子眼看着楚阡陌一来,就把这等大事一顿搅合成了小打小闹,怎能任由了她去。
“父皇若是治了王爷死罪,阡陌定跟着去。那就相当于父皇斩了陌儿。”楚阡陌说着,从袖筒里拿出来那张免死金牌,好似无意地晃了晃,“那父皇就食言了。”
汐康帝被楚阡陌气笑了。
这楚阡陌再怎样,也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孩子,观察了这么半天,毫无破绽,怕是真的。
自己那七儿子自从发生了九年前之前的事情,也算安生,如此深陷女人香,不也正是自己眼下愿意看到的吗?
况且北境再无烦忧,他本就心情大好。
他这一笑,六皇子的心就沉了下去,完了,今儿又让这丫头片子得了逞,眼底杀机顿显,这个丫头,必须除掉。
“你那面死金牌只能用一次,确定要这次用吗?”汐康帝看着楚阡陌,挑了挑眉毛,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玩味之色。
“不用的话,陌儿的头还在脖子上吗?”楚阡陌撑大了墨玉般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汐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