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殷全立时会意,直了直身子,端起圣旨大声喝道,“对面程洲贼人石炯苏以年,你们可知罪?”
石炯哼了一声。
“你可知道你身边的女子是何人?”
“什么人!”石炯哈一声轻笑,“我自己人!”
“申鱼晚乃是我大池皇妃,且怀着我大池龙子,你这一挟持,便是一人两命。石炯,”殷全微微一顿,“若你就此投降,圣上言,此罪可不究!”
这话倒把石炯一惊,“你肚子里怀的竟是这皇帝的小子?”只觉得胳膊一痛,鱼晚的胳膊被他狠狠一揪,“不是这苏以年的孩子?”
苏以年侧身,猛地抓起鱼晚,不动声色地将她掩在身后,似笑非笑,“石王,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的孩子?”
“可……”石炯倏地瞪大了眼睛,张嘴啊了半天,终是一拍大腿,“苏以年,你可害死我!害死我!这皇帝老子知道我关了他女人,还这样拿他孩子与他做对,非要……非要……”
“非要做甚?”苏以年勾起唇角,笑容淡淡的,“石王难道是贪生怕死之人?当日反叛,不就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么?再者,就算她申鱼晚怀着我的孩子,仅凭反叛大罪,落到他温承晔手中,还脱不了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