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人拉着,只怕此刻已经从薛三的身体上踏平过去。
“薛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薛季言走了过去,让人搜了薛三的身才发现他身上竟放着惊马的香薰,他一看见这东西,顿时怒吼中烧,指着薛三开口怒声质问。
薛家是良善之辈,对下人也能闭一只眼就闭一只眼,若只是偷懒躲闲也就罢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薛三敢做这样谋害主子的事儿。
“老爷恕罪,奴才不知!奴才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薛三本就浑身颤抖,如今看到那马儿狂躁起来越发慌张了,跪爬匍匐到薛季言脚底下,拉扯着薛季言的衣角,希望薛季言相信自己的话。
“老爷,这薛三自小便待在薛家,想来不会做这种事……”
陆蕴芝看薛三的模样忍不住向前劝解了一声,许是有哪里出了什么岔子,才会如此。
“是啊,老爷,奴才在薛家伺候了这么多年了,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儿,绝不会被人收买。”
薛三忙点点头,慌乱之间都不曾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
“这……”
薛季言有些犹豫,薛三是家生子,一家几代都是在薛家当差,他没有理由要害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