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再是初吻时的蜻蜓点水,而带着男人一样的长驱直入,滚烫的,灼热的,要把她所有的爱都吮吸进心脏的位置,这样缠绵悱恻,又这样气势磅礴,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很是霸道。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原来竟然是这般的好。
许久以后,他终于松开她。她喘息着,低下头去。
他托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原谅我了吗?”
她的泪涌了上来,点头,再点头,这才察觉到手里的雪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地上,早已经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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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区晓觉抬头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钟。昨天快到凌晨才回家,睡下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到现在才醒。披了件外套,去开门,打开来,是顾澎。
他穿着一件条纹的体恤衫,一条七分裤和球鞋,看上去清爽而年轻。
她笑了:“这么早?”
“还早?”他愉悦地说:“就知道你会睡懒觉才亲自来接你。”
“去哪里?”她进到卧室,合上门换衣服。
“约会呀!”他在客厅里扬声地说。
她无声地笑了,打开衣柜的时候,想了一想,跳了一件和他同色系的T恤,一条牛仔短裤。这样青春运动的打扮,她很久没有了。
他带了早点过来,碎肉粥、茶叶蛋和油条。他盛了一碗端到她的面前,热情腾腾的粥有着氤氲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