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诚感觉圣灯正带着自己正在往地底深处走去,此时寒冷的阴气越来越强烈,四面八方朝梁诚袭来,压得那辟邪珠的保护光罩收缩到不足一尺,光线也越来越暗淡,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这时圣灯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梁诚,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你顶着这个脏东西苦苦抵抗不累么,堵不如疏,疏不如引的道理难道不明白?”
说毕屈指轻轻一弹,动作恰如弹飞一只讨厌的蚊虫一般,那辟邪珠就打着转飞了出去,一瞬间就不知飞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梁诚失了保护,顿觉四周的阴寒邪恶之气透体而入,整个人如坠冰谷,不但浑身僵硬而且觉得经脉中被这些阴邪之气侵入进来,仿佛针扎一般的疼痛难忍。
“你……”梁诚惊怒交加,张口才说了一个字便觉得全身上下都被阴气浸透,惊惧之下,抬起已经麻木不仁的手掌一看,只见指甲盖都变得黑中透紫,皮肤也成了死灰一样的颜色。更糟的是梁诚感到这些阴寒鬼气正往自己的丹田内涌入,自己的意识也渐渐有些模糊起来。
梁诚急忙盘膝趺坐在地,正要运功抵挡,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过那圣灯,只见这老儿依然负手站在那里,毫无出手帮助之意,只是脸上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