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时候几个儿媳妇凑份子给我和老头买的羊绒衫,好家伙,才穿没几次,用油布裹着都能被啃出一个大窟窿!”
王大婶心疼的脸都皱在一起,气急地拍胸口。
“连虫都知道捡好的吃,真是气死个人了!”
这时臭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街坊四邻们纷纷开门出来,听到王大婶痛心疾首的一番抱怨,也七嘴八舌地诉起苦来。
“咱们家属院就是位置不行,离村子和农田太近了,特别是冬春这几个月,耗子在外边没吃的,最爱往家里钻,有次把我家养的鸡都给咬了!”
“耗子动静大,多放几个捕鼠夹和粘鼠贴还能凑合,那种小小的千足虫才是真烦人。上次我小孙子耳朵里就钻进去一条,成天嚷嚷着耳朵疼,我还奇怪怎么搞的,去卫生所让严医生看了,用夹子夹出来小手指长的一条,吓都吓死了!”
“你们这些算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属蛇就天生招蛇,每到冬天,家里隔三岔五就能看见一条,有时候睡着睡着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上手一摸,蛇正好好地盘在肚子上呢!”
洛鲤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凑到秦战耳边小声道:“是因为这边更靠南吗?怎么在龙首村的时候,就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