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见状十分意外:“大光,你咋了?”摸摸我脑袋发现没发烧,又问,“是不是晕车了?”
我之前从来没晕过车,但见过别人晕车,与我现在的症状十分吻合。于是,从那天始,我又落下了晕车的臭毛病,至今也没好,严重的时候自己开车都会推开车门吐两口。
见我点头,我妈稍稍安了些心:“没事,一会就能好。天也不冷,咱俩在外头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缓得快些。”
潮乎乎凉丝丝的空气吸进肺里的确挺好受的,我便接受了我妈这个提意,抬头跟她说:“妈,这雪挺粘的,咱俩能堆个雪人不?”
我妈好长时间没有陪我一起玩了,此刻也来兴致,伸手抓起一把雪,握成个团,然后向打保龄球一般在地上骨碌出去。雪球越滚越大,没用多大功夫,我就得像屎壳郎一样推着它往前走了。又滚了几个来回,我头疼恶心的感觉完全消失,雪球也大到彻底推不动了。再想堆个身子把球抬上去当脑袋,没有起重机帮忙基本没戏。我妈灵机一动,搓了两只小球粘上去当眼睛,我则捏出个三角形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