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文彬一人一把捞了空,无奈只好扔下李叶飞也似的溜了,一直跑回我家楼道里也没敢回头再多看一眼。
许文彬呼哧带喘的问我:“老陈头,现在咋办啊?”
我知道这句“咋办”指的不光是李叶,还有狼狈不堪的我们自己。刚想开口回答,冰冷的空气趁机大面积钻进肺叶,呛得我咳嗽连连。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文彬再次忧心忡忡却十分没底气的问:“你说李叶能有事不?他会不会像大头似的让老妖婆扎针啊?要不咱俩回去看看他……”
我终于喘均了呼吸,也觉得这样把李叶扔下实在是太不仗义。但心里着实打怵,于是继续假装说不出话似的点点头。
许文彬显然同样缺乏回去的勇气,小哥俩欲走还留的在楼道里磨叽半天对策也没敢踏出门口一步。突然,一声嘹亮的哨响打断了我们。我眼前一亮:“许老蔫,卖奶的来了!”
许文彬没有领会我的意图:“你还要打奶去吗?”
我被他的迟钝气得够呛:“买奶的来了就会有很多人出来打奶,人多了我们还怕啥呀?”
许文彬一愣,旋即挺直了腰杆:“行,那咱们现在回去救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