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她回应便带着我进了房间。
临川轻唤了声:“表哥……”
我总觉得他待临川有些冷漠,琢磨了一下,觉得他待她,同他待我也没什么不一样,传说中的指腹为婚呢,传说中的两小无猜呢?
我忙在他怀里道:“你怎么让临川姐姐走了,我还没同她说够话呢。我……”
他道:“你不觉得此时最重要的,便是向我认错么?”说着将我放到床边,随手拿一面铜镜到我面前,“看一看,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我紧了紧身上的袍子,端详了一会儿铜镜中那张脸,大方地承认:“是挺丑的。”说完抬头看他,由于他的外袍现在裹在我身上,他自己身上便只剩一层单衣,黑漆漆的长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发间还夹了一根水草,我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对他道:“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丑。”撞到他表情略微收敛一些,道,“我是说对不住,连累了你同我一样变成落汤鸡。”他的脸色果然更臭了。
小丫头很快捧了干净的衣靴,放下以后便退了出去。
他坐到床边,也不避讳我,便抬脚去脱靴子,又三两下脱下了上衣丢到一旁,我忙捂住眼睛,听他幽幽问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