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刑部大堂。
今天坐堂的正是刑部侍郎耿精忠。
耿精忠和林浊水关系匪浅,对于林浊水被流放一直耿耿于怀。他正想着怎么对付杨漱尘,没想到牵涉他的凶案就来了。
此刻他正端坐在大堂上。
不过当他看到几十个捕快被人揍的鼻青脸肿,还像俘虏一般被人给押了回来,顿时怒火中烧。
“杨世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刑部衙役?”
“你也好大的胆子啊……”
杨漱尘背负双手走了进来:“你身为刑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查真相,就敢去王府拘捕本世子。待会本世子就去陛下面前奏你玩忽职守之罪。”
“随你!”
耿精忠桀桀一笑,随即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嫌犯杨漱尘,既知这是刑部大堂,为何不跪?”
“跪?”
杨漱尘哈哈一笑:“耿精忠,我是世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放肆!”
耿精忠怒道:“杨漱尘,你虽是擎安王之子,但你一无官职在身,二无爵位,身份和普通百姓一样,你凭什么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