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拉图式的爱欲与现代的爱欲》中,齐美尔通过对爱与美的关系的历史性回顾和对比,从另一个侧面阐发了他的生命形式美学。他仍然是从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不同的核心观念和世界观这一基本观点出发,认为柏拉图与现代人关于爱的意义问题是有不同的理解的。他指出,在柏拉图看来,爱是一种绝对的活力,因此,理解之路必须经由爱,并通过爱达到诸终极理念和形而上的潜能,达到被体验着的生命与这些潜能联系在一起的所有地域。[41]美是理念,是所有理念中唯一可见的,正是美把理念引导到尘世中来,而爱则通过相同的道路把尘世的现象引导到理念。看来构成柏拉图的精神的所有特色像焦点一样集中于此。[42]现代人的生命感的特征是动力性的活力,事实上这种生命感在我们面前显现为一种活的运动形式,并在健动不息的流动中消耗自身,从不顾及恒定和忠诚,而是依从一种总是新的节律。这种生命感与希腊人的实体感及其永恒性的设定完全背道而驰。在现代人看来,永恒的东西不过是直接寓于当下瞬间中的东西,永恒的东西绝不能为了使超验的东西转换到尘世中来而使存在略有所失。因此,现代人的最高使命彻头彻尾地违背希腊人的观念。[43]对现代人来说,爱则仅沟通人的关系。现代的爱只与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存在有关。[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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