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和范良极面面相觑,想不到一向楚楚可怜的朝霞变得如此厉害,词锋如斯锐利。
此时韩柏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暗忖去找左诗也只是再多碰一次壁,多吃一趟闭门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给范良极一手抓着,“啐啐”嘲弄道:“看来你这人是面精心瞎,若你不到左诗那里让她好好出一口气,明天还有得你好受呢!”推着他往左诗的卧室走去。到了门旁,兴高采烈代他叩响了左诗的房门。韩柏信心尽失,像个待判刑的囚犯般垂头丧气站在门外,暗叹今夜难道要一人独眠?
左诗的声音传来道:“是柏弟吗?”
韩柏听她语气温和,喜出望外,急应道:“正是诗姊的好弟弟!”
左诗道:“好弟弟这么快回来,不用送那白姑娘回家吗?还是她只准你咬咬耳朵和抓抓她的手,好弟弟见没有便宜可占,唯有早点回来独自睡觉呢?”
范良极听得手舞足蹈,不住抚着韩柏的背心,一副怕他喷血而亡的紧张模样。
韩柏苦忍着范良极的恶行,低声下气道:“诗姊请听好弟弟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