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看着他,目光柔和。
可心里明镜,这个时候哪能任性而为?暂且不说她跟江年宴的事,就说虞家目前的情况也容不得他们肆意而为。忙完这段时间吗?虞念不想跟虞倦洲说的是,她有种预感,事情只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去。
再或者说,虞倦洲想将产业转移这件事并非容易。
果不其然,差不多晚八点的时候门铃响了。
当时虞倦洲正在看财报,虞念窝躺在沙发里昏昏欲睡。从医院回来她已经补过觉了,可还是感觉困,就好像是缺了太多的觉亟需补充似的。
所以门铃响时她心里虽说隐隐的不安,可始终没能撑得住眼皮打架。虞倦洲最开始也没打算开门,想着外面也没多少人知道这里,十有八九是按错了门铃,见没人开门也就不按了。
不想门外的人十分执着,一下一下按着门铃,不急不躁十分耐性。
虞念也被吵醒了,冷不丁从沙发上坐起来。
虞倦洲经过沙发时叮嘱她回屋去睡,就去玄关开门了。
好半天也没见他折回来,虞念心底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呼吸开始微微促急。
门口站着的人是老刘。
当虞念去到玄关处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门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