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自己可以期望这种荣誉。”丹格拉尔答道,他那刻板的微笑给基督山的印象,就好似蹩脚的画家画在废墟半空的朦胧月亮。“不过,既然谈到了生意,”他又补充道,心中庆幸趁机改变话题,“就请您对我说说,我能为卡瓦尔坎蒂先生做些什么。”
“就给他钱呗!既然他在您的银行开了信用户头,而且您认为这种信用没有问题。”
“绝对可靠!今天上午他去见我,拿了一张四万法郎的现金汇票,是布索尼签发给您支付的,您又背书之后转给了我。要知道,我当即支付给他四十张方票。”
基督山点了点头,表示完全同意。
“还有,”丹格拉尔继续说道,“他为他儿子在我的银行开了个账户。”
“如果不太冒昧,请问他给年轻人多少钱?”
“每月五千法郎。”
“一年六万法郎。不出我所料,”基督山耸耸肩膀,说道,“卡瓦尔坎蒂家族的人,全是吝啬鬼。一个月才五千法郎,让一个年轻人怎么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