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讪讪,不知道咋反驳,只能重新站起来,要去夺忠叔手里的镰刀,保证道:“不会有下一次了,我现在越来越上手了,不练练又没有手感了。”
忠叔不愿意给她,没出事是好的,出了事儿大夫人他们能愿意才怪呢。
“忠叔,没事儿,我盯着她!”阿满听到声音就从田埂上走下来,边走边往手上缠布条子,忠叔更放心她,闻言不再多说,把镰刀又递给静姐儿,再三叮嘱说:“一定小心了,割的慢也没事儿。”
看忠叔走了,静姐吁口气,对着阿满吐吐舌头,阿满点点她,说:“家里都是活,又不是非要割麦,待会儿要给麦子打捆,需要不少草绳,不行你就跟着芳婶学编草绳去。”
草绳就是个三股辫,没什么难度。
静姐不服,不愿意去,都说她不会割麦,她心里的不服气也被激发了,非要把割麦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