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连忙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两位别误会,我江远是个粗人,搞不来官场的弯弯绕绕。别人是先礼后兵,我是先兵后礼,丑话说在前头。实不相瞒二位,我知道两位是特事局的眼睛,京都那边,云局座曾经给本府面授机宜,坦言如果二位敢坏我江南府的风水,搅风搅雨,我可以砍下两位的脑袋,特事局追责,云局座那边可以帮我斡旋。”
贺知谦和李玉蝶闻言,只觉得脖子有些凉。
脸色很是难看。
他们没有想到,江远竟然直白的说出来,这怎么接?
这位是云家派系的人,行事作风跟云南天那个疯子如出一辙,想必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江远则是注视着这两位,目光中有些压迫感。
这话纯属胡诌,云南天都不正眼看他,给他面授个鸡毛的机宜。
不过他已经打上了云家一系的标签,这张虎皮不扯白不扯。
最终,贺知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江府主,你的意思卑职明白,不过职责所在,江南府一切事宜,卑职还是会如实上报。”
“这是自然,不用刻意隐瞒,包括今天我所说的所有话,你都可以一字不露的上报,本府绝无半点隔阂,更不会暗中针对你们,我江远是个粗人,快人快语,只是希望江南府上下一心,一同为特事局效力。”江远道。
贺知谦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他跟李玉蝶对视一眼,似乎两人,都放下了心中的某块石头,这个时候,反而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