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对她敬而远之,并以此来换取她对你的尊敬和喜欢的,对不对?”她俏皮而又机智地问道,言语之间又稍带着非常刻薄和执着的意味,似乎今天一定要把他彻底地给问倒,她才能略感尽兴和过瘾。
她喜欢把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和这种欲擒故纵的味道,通过恰当而又隐蔽的形式散发出来并辐射给他。他恰到好处地接收到了她发出的信号,并进行了正确的解析和反馈。她说得很对,他的确是牺牲了非常有可能换来自取其辱这种尴尬结果的一厢情愿,转而只求得到白郡的敬重,一种他压根就不稀罕的东西,他要敬重干嘛?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他索性承认了,这样倒是显得十分坦荡和直白,尽管他还有无数的话想要一口气说出来,“也等于是对我进行某种程度的认定了,那么我也就不好再隐瞒什么了,我对她确实有这种想法,我想这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