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颢有种要给她两巴掌的冲动。
“你觉得周束签完了合同还需要许韵晚吗?”
“这……”
是啊。
周束签完了合同,周景颢都滚出盛鼎了,周束有没有合作伙伴还重要吗?
许清歌平日里实在太懒,不喜欢思考,直到周景颢说明白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应这话有多不合理。
“人家就是不想许韵晚那个女人好过嘛!”马上,她又无比矫情地撒起娇来。
这撒娇的人如果是许韵晚,周景颢或许没有这么厌恶。
可眼前人许清歌啊。
又懒又蠢的蠢货!
原本指望着她能帮自己,结果却净搞破坏。
周景颢重重一哼,推开她,“吃多了猪饲料变什么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竟然……竟然骂我是猪!”
这句话,许清歌听懂了。
从小到大都被父母捧在手掌心里,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许清歌的眼睛都肿胀起来,红通通地瞪向周景颢。
“周景颢,你怎么能这么污辱我!”
周景颢看都懒得看她。
这么蠢的女人,只说她是猪已经算高看她了。
此刻,周景颢又烦又恼,再一次后悔起来。
如果当初他不被眼前利益所迷惑,没有把许韵晚抛弃,一切就不会是这样了。
许韵晚那样聪明,两人联手,估计现在的自己已经在盛鼎立足。
越想,越觉得当初听许清歌的蛊惑是一场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