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一直对春玲垂涎三尺,可他的脾气很乖戾,想让春玲自动地投进他的怀抱,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他还没等到“瓜熟自落”的那一天,一笔生意找上了门。
这天,大胡子猎到了一个温州客。温州客很阔绰,来古城谈一笔生客,晚上寂寞,想找个盘子亮的姑娘陪陪。他们谈好包一位漂亮姑娘一周,付两万元。大胡子介绍了几个小姐,都被温州客退了回来,嫌不够漂亮。大胡子思忖再三,要春玲去应酬。大胡子给春玲说:“去吧,这个价位很高。”
春玲惊诧地望着大胡子,以为听岔了耳朵。
其实说到底在大胡子的眼中,春玲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花瓶,谁出的价高就卖给谁。
半晌,春玲说:“当婚托可以,卖身我不干。”
大胡子说:“啥卖身不卖身的,俩人在一起玩玩嘛,没啥不可以的。”
春玲死活不肯去,大胡子脸色陡然一变,恶狠狠地说:“不干可以,得挂票(倒出钱)!”
“多少?”
“人家给多少,你给多少!”
天啊,两万块!她哪来这么多钱!她来这里挣了几个钱,可全给父母寄去了。大胡子分明是以此要挟威逼她就范。她愤怒委屈的泪水泉涌而出。
大胡子狞笑道:“听人劝,吃饱饭。你陪温州客一周,两万元咱俩各得一半,你何乐而不为呢。”
春玲咬着牙,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