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谬赞了,我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已。”江宴虽嘴上这样说着,但面上却一副我就这样厉害的自信。
陈尚书见了也只是更加满意的,对着面前的年轻人点了点,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鞭笞千里马的少年就该如此。陈尚书在他身上看见了草原马儿未被驯服的烈性与天生的傲气。
陈尚书大笑两声,单方面结束了这场游戏。
“困了困了。”陈尚书往后一靠,闭了眼,“我不玩了,你要是不尽兴就把这棋盘带回去,找锦绣玩。”
江宴一听眼都亮了,“祖父说的可是真的?你要将这棋盘送我?”
陈尚书冲他挥了挥手,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不过是镇北王送来讨好我的东西而已,你若想要便拿走就是。”
“镇北王……”江宴被他一说,倒是忽然想起了这人,听他爹说,昔日的镇北王才是大翎朝当之无愧的钥匙,镇国重将,他在世的时候大翎是当之无愧的大国。
陈尚书见江宴终于在他的刻意引导下注意到这个人,也没有再说别的,倒是靠着的姿势不太舒服,他起身走向软榻,想在上面睡一会儿。
对于还在房里思考的江宴,他全当人不存在,更没有再出声说些什么,他就是要这样,抛个信息出来,让人自己去了解被他忽略的,这样比他亲自开口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