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是黑色的,”谢菲尔说。“但它并不总是开着的。如果它总是开着,催化辐射就不可能通过。它是一个完美的斥此吸彼的电磁铁,外面的东西把一个催化电场发射进来,而铁块——在我们这里即帝国州立大厦——被励磁并被抛出屏障电场以外。于是屏障立起来了。屏障切断了催化辐射,屏障又落了下来。初始波束又射入。这样不断循环下去。关键是没有这样一个忽关忽开的系统,你就什么都没有——屏障就不能存在,因为间歇提供了一些必要的谐波。”
他苦笑着。“你看,现在我解释它,仿佛我早就懂它似的。你真是一位好老师,杰克!”
“人们一旦认识到屏障在升起来以前它本身必须先存在这一点,”迈斯特尔笑着说,“他就弄清了其余的一切或大部分。引入初始脉冲的有节奏的间歇是最简单的把戏。最困难的问题是测定其时间——弄清楚屏障第一次立起来是在什么时候,这样就可以在那个时候切掉这个忽隐忽现的东西。”
“那么我们怎么打破这屏障呢?”
“反馈,”迈斯特尔说。“在射入的波束里必然有一个巨大的反电动势。不管它是被转换后送回源头还是被消耗掉,我们都能够烧掉它。”他查看了一下地面上从小盒子的边缘到铁块的粉笔线,然后拿起箔杯指着这条线从铁块向盒子的边缘推出去。“诀窍,”他清醒地说,“不是减小,而是要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