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雍眉头一皱,显然也不明白国公府直到现在也不露面,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是将女儿送过来,依旧和陆沉举案齐眉,还是觉得现如今的陆沉,已经配不上他们的宝贝嫡女,怎么也得给个话啊,就这么撂着是几个意思。
如果说是不知道陆沉未死,故而才始终没有露面,这个理由恐怕并无可能。
现如今陆沉可谓是名声大噪,全京都的人,哪个不知,废侯陆沉,竟是改天换地,化身诗仙文圣,国公府又不是消息闭塞,又岂能不知?
“叶国公到底是怎么想的。”刘雍纳闷道。
如果不是今日刘雍突然提起,这些事陆沉压根连想都懒得想,笑道:“想来国公爷自有其计较,兴许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等他们也忘了,我也忘了,岂不是美事一桩。”
“在下现在只想和鸢鸢过悠闲自在的小日子,就已然心满意足了,他们不来打扰我,也是好事,免得到时将窗户纸捅破,在下面上无光,国公爷的颜面恐怕也好看不了哪去。”
这层窗户纸,就是一纸和离书。
刘雍岂能听不出来。
即便国公府当真抱有和离的心思,可现在的时机委实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