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夷这番带着挑逗的话说得语速很慢,说话时手指不停地在伤口附近摩挲着,阮慕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无所适从。
“该拿夫人如何是好?”
蓦地,阮慕阳感觉到伤口处一阵湿热,竟是张安夷吻了下来。
他的唇所触之处如同有蚂蚁在轻轻地咬着,再加上伤口处隐隐的疼痛,这种难耐地感觉以极快的速度蔓延,阮慕阳惊呼出声,身子猛然僵硬了一下想逃脱这种折磨,却被张安夷按住了腰。
她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伤心。
“二爷……渊在……我受不住了。”阮慕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的声音,低泣道,“求你放开我。”
在她娇软的请求下,张安夷终于放过了她。
阮慕阳像是脱了力一般,趴在了床上喘着气,眼角还带着泪。
张安夷又从床头拿来先前珐琅给阮慕阳上的药,打开瓶子用手指抹了药,涂在了阮慕阳的伤口处。
乍然的清凉让浑身瘫软的阮慕阳倒吸了口气,最终还是任由他了。
她觉得今晚的张安夷太过莫测了,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上过药后,张安夷脱了衣服上床,怜惜地将阮慕阳抱在了怀中,如同往常睡觉的时候一样温存着。
平息下来的阮慕阳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心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又低声说:“二爷,我与永安王真的——”
“我知道。”张安夷打断了她,“这一世,你始终只是我的夫人。”他带着几分低哑的声音里透着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