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列,你们夫妻两个,是想和母亲打擂台不成?”江初月道。
沈绵下意识看向江星列,有些忐忑。
江星列神情严肃,道,“姐姐,母亲的脾气,咱们都是清楚的,她一向厌憎分明,又固执己见,我和绵绵的婚事惹得母亲不满,我们想与她亲近,也没有办法。”
江初月皱起眉头,“你说母亲固执,我看你和母亲一样固执,亲生的母子,难道还有隔夜仇不成,你难道不会伏低做小,求得母亲谅解?”
她看着沈绵,想让沈绵说些什么。
然而他们姐弟争执,沈绵又该从何说起。
江初月道,“沈绵身为儿媳,起码晨昏定省的礼数是不能免的。”
沈绵揪着手里的帕子,依旧一言不发。
江星列道,“是母亲不让她去的,前几日母亲说不舒服,她想去侍疾,是被嬷嬷给撵出来的,母亲她想眼不见心不烦,我们只能从命,姐姐你别为难沈绵,你认识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就是给人卖了还要倒贴钱的,没什么心眼,我知道你是担心母亲和我关系不好,但是你也见了,母亲一心想给廷芳找个世族的淑女做儿媳妇,她因此对我们夫妻不满,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