媆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想跟你在一起,有事情我们一起商量。我的媆媆是个有见识、有思想的女子,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中妇人,是我,过去的我没有真正地了解你,理解你。”
他的声音越说越矮了下去,听上去十分悲伤、沮丧。
“媆媆,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是平等的尊重。你有你的长处,你的许多想法的确比我周到,比我全面,我应该承认,我有自己的短板和不擅长的事,而这些恰好是你的强项。”
“殿下。”
沈确抬起头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话:“这些话如今说来已然无用。”
她双手交叉挡在小腹前,那里头还有一个小生命,可是她并不打算告诉他。
“殿下能够如此想,是殿下成长了,却同沈确无关了。感谢殿下能够救索托万民于水火,殿下的善良和知恩图报令沈确佩服,今日我很累了,殿下请回吧。”
她不愿再同他纠缠,在沈留紫被留下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好了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清静自在的日子。
二人对视,谁都没说话。
这可急坏了沈确身后的泽兰。
听着太子殿下的口气,那封信是没收到吗,孩子的事情是不知道吗。
这可怎么办,娘子如今不愿理他多半是因为孩子。
可是……
泽兰站在沈确身后,面对着李鸾嵩,为了让他能够明白,拼命地对他做口型:孩子,娃娃,宝宝,沈留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