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这个任寒琨了?”
“他受了重伤,我与他又有喝酒的交情,当然应该探探病什么的。”
“你什么时候与他有交情了?”
“我与谁没有交情?你可以去问问,朝中这么多人,大大小小官员那么多,哪个我不认识?哪个跟我没有喝过酒?”
陆芷云笑道:“喝花酒?”
夏清洲:“……”
他摸了摸鼻子:“皇后娘娘,我可是正经人家的男儿,你别污蔑我的清白。”
“子颜说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是在青楼,你与几个纨绔子弟喝酒,还从那几个纨绔子弟手里抢走了她,之后……”
“等一下……”夏清洲打断陆芷云的话,“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在几个月前,我的确从几个二世祖的手里救下一个被骚扰的姑娘。当时她戴着面具,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她越是这样,那些二世祖越觉得有意思,青楼里的姑娘都见过了,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就想摘她的面具看看她。”
“如果她就是那位姑娘,那我救了她,她不是应该感激我吗?为何处处看我不顺眼,还总是找我的麻烦?”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可以自己问她,或者好好回忆之后你们发生了什么。”陆芷云见夏清洲终于弄明白了两人的恩怨,给了他一个提示。
夏清洲轻轻地摇头:“我那天喝得有点多。那天我是为了套一位大臣的话,想查一个案子,为了让对方信任我,所以我也没有少喝。我隐约记得这么一件事情,但是后来酒意上头,别的我真的是想不清楚了。难道我吐她身上了?”